沉默了片刻后，申屠芸忽然看向墨文月，神色无比严肃地说道：“文月，你是真心想入制符之道吗？老实回答，遵从自己的内心。”
墨文月闻言，顿时微微怔了一下，不过很快就眼神坚定地说道：“我是真心想入制符之道。”
“好。你灵魂力量确实很不错，在你和张固之间，我也确实犹豫了许久。既然如此，那我今天就破例，增加一个记名弟子。”
申屠芸说着，面上风轻云淡，实则眼底有一丝极为复杂的神色闪过。
墨文月一听，愣了片刻，这才赶紧恭敬施礼道：“弟子墨文月，见过师父。”
申屠芸摆了摆手道：“今日你们先各自安歇，明日再行拜师之礼吧。”
众人急忙拱手行礼，那中年美妇钟蕊向申屠芸同样施礼过后，这才带着新入门的几人朝古宅深处走去。
杨澈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墨少天与那中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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